達利那集里關于他和安迪沃霍的一段，安迪送他一幅夢露的畫，他在上面尿尿，安迪并不在意，覺得這很有趣。怎么說呢，這種態度，是安迪的特別之處。馬蒂斯那集讓我很感動，雖然沒能去到那個教堂，但我能感受到那種“光的藝術”，以及Alastair為藝術家在風燭殘年之際那份仍舊執著的創造力的動容。想起十幾年前許子東做的一個張愛玲的節目，聊到愛玲一生怕水，骨灰撒入海里不禁淚下。那種研究者通過長期研究對其研究對象傾注的“人”的情感，而不僅僅是藝術(文學)價值的情感，大概是熱愛藝術(文學)最本源的東西。不過話說回來，我們對現代藝術有太多的偏見，單純引入一個傳統的“審美觀”，或者就是一個及其粗暴的好不好看，忽視了藝術史流變的原因，以及其對后世的啟發，有時候多去了解一點，才能獲得更突破自身局限的感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