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天看了半個小時啥都沒看進去立刻換臺了，做了兩天心理準備才來看，大半精力花在盯字幕上，還得捋清人物和情節，看得很累。看完之后產生了一個疑問：如果說給人們帶來喜悅是他在歷經了這么多之后——尤其是受到鑄鐘影響之后——的所作所為的意義，那么他自己是否真的認同人們視之為喜悅的原因呢？就是說，他最后“服務”人們的原因，有沒有突破神權時代的價值觀，而邁向文藝復興時期的人文主義呢？到底是虔誠地為了神，還是假借神的名義但其實是為了人。這是我不敢確定的地方，因為太缺乏背景知識了，但影片給我的感知是前者，這是我對這部影片好感有限的原因。我感到塔可夫斯基的目的并不是透過個人視角來反思民族、宗教和歷史的問題，而是在給這些問題作出一個富有宗教色彩的標準答案。這個答案或許很能激勵他的民族，但對我來說沒有什么說服力。